摘要:
老子的“大唯物主义”思想和“唯德辩证唯物主义”学说,滋养了中华民族数千年之久。他的学说,就是中华民族的根文化;他的思想,就是中华民族的灵魂。
二、掌握老子哲学思想的方法
1.世人为什么难识老子哲学的伟大
老子的“大唯物主义”思想和“唯德辩证唯物主义”学说,滋养了中华民族数千年之久。他的学说,就是中华民族的根文化;他的思想,就是中华民族的灵魂。近百年以来,虽然老子的道德学说在世界上自然地广为传播,被世界各国的有识之士视为瑰宝,进行学习和研究,并且冠以崇高的荣誉。但是,非常遗憾的是,在诞生老子学说的国土之上,他的学说所滋养繁衍的后代子孙、社会群体之中,他的学说却默默无闻,只能在民间悄然默运,养育着民间的贤达之士修之于身,而通真、达圣、成真。在那狂热的、压倒一切的崇拜西方学说思想的氛围之中,他的学说虽然没有被掀起大规模的批判,但是各种偏执的、愚蠹的歪解和胡批,以及由于个人政治目的歧解、臆断、妄评,却一直不绝于市。民族的瑰宝、传统文化皇冠上的这一颗明珠,几乎被窒息在自己的国土上,道德的灵根几乎被刨断而扫地出门。这,就是整个民族文化的惨痛,也是这个愚智时代的悲哀!
在修真界的师徒承传之中,就有一句代代相传的古训:“未修真时莫解老”。这一句,是前辈们修真证道实践中的切身体会。对于这句祖训,我们必须遵从,并且永远都不要忘记它!不然,造的业不可谓不大,误人害己不可谓不浅。对于世俗人当中的讥讽妄评,我们可以完全不予计较、不予反驳,泰然处之就可以了。“信者信之,不信者亦信之;德信也。”①应当用德的无所不包,而善待之,包、容、化、同,无损于德能和德性,不要去自我损伤。
①老子《德道经》第十二章(通行本《道德经》第49章
“未修真时莫解老”,这句话的意思到底怎么解呢?它的意思就是说,老学是一门实践出真知的大学问、真学问,一切未对老子《德道经》所阐释的“道”和“德”体之于身、没有在心身之中进行实践的人,不论他如何聪明博学,不论他是专家、博士、导师、科学家、哲学家等一大堆的“家”、“家”、“家”……,不论他来自于什么学派,他都难以真实地去了解“道”和“德”的理;也解不透这个“0”即是“道”,这个“德”即是“1”其中的理,也解不开这个“0”和“1”“数析法”的内涵真谛;依然只能知其表象,而不知其本质。这样只知表象不知道本质,当然就会错解、误解、妄解,甚至信口造谣诬蔑。古代丹经当中曾经说,对于丹经口诀:“饶君聪明过颜回,不遇真师莫强猜”。但是现代人就是爱猜,很多人猜错了,自己还认为是真东西,就乱在那里弄,却弄得一塌糊涂。老学虽然并不完全是丹经,但是他却巧妙地将丹经之旨溶在他的五千文之中。老子《德道经》,将“常道”的哲理和“非常道”的修真口诀融之于一炉,所以没有经历“修之身”的实践体悟者,根本无法全面正确地释解老子哲学思想深刻的内涵。当然这个特点并非常人所知,所以我们将她称之为“慧智文字”,是一种慧智文字的巨著,这并非杜撰之言。
历史上这样的例子确是不少的。历史上批评老子最著名的代表人物,那就要数朱熹了。他号称是儒学大家,创立了他的理学,我也非常佩服他。例如,他多次派人到四川去,把失落在民间的《周易参同契》找回来,虽然他自己读不懂、解不了,但起码他把这个文化保存下来了。但是,他却说:“《庄》、《老》二书,解注者甚多,竟无一人说得出他的本义,只据他臆说。某若拈出便别,只是不欲得。”他还说:“老子之术,须是自家占得十分稳便,方肯做;才有一毫于己不便,便不肯做。”你看看,这就是我们大儒学家得出来的“结论”!他还比我们早了八百多年呢,想不到他也是个愚智的状态。由此可见,他对于“道”和“德”,只是一个十足的、苍白的“理学家”,是一个光说不炼的假把式。他根本不是真把式,他无法解这个“老”!所以,他只能将老子解读成为一个自私的、扛着一把锄头站在自己自留地上的老农民,只能把老子解释成是一个唯己的个人主义者。他这句话读起来,真是让内行笑掉大牙呀!所以,我们对古人也不要盲从。
从朱熹的这个偏解“老”中,我们可以看出古人当中很多解“老”的人,其实是不通“老”的。朱熹不仅对老学不通,他对孔学也是承之失本。他将儒学当中的“自然”成份——也就是指符合自然规律的成分给剔除了,而转向了文字游戏化,构筑了他的理学。他曾经提出“存天理、灭人欲”的治学理念,强行地将儒学的治世精神拔高,想让儒学取代道学而独尊于世,否定“道主儒辅,道先儒后”的正确关系。朱煮他这个集团私利特别浓重,欲望特别强,虽然没能达成目的,但是却产生了祸害。什么样的祸害昵?就是导致了孔子的儒学入世治世精神的丢失和僵化,给八百年以来的文化造成了重大的不良影响。但是,我们有些哲学家、史学家,还没有把这个问题搞清楚,用老子《德道经》去解,不就一解就解清楚了么?问题是源自于朱熹的这个理学,将儒家的治世思想僵化了、八股化了,才造成了后面八百年来一步步的下滑,滑得越来越远。
唐朝著名的大诗人白居易,那也算是聪明人吧?可是他却写了一首七言绝句来批评老子,他用二十八个字指责老子,说老子的不是。我们欣赏欣赏看看:“言者不知知者默,此语吾闻于老君;若道老君是知者,缘何自著五千文。”这才气的确很足的,无论平仄、对仗都非常工整,看起来很有道理,但是他却错了!他想用老子《德道经》当中的一句解释玄境感受和体悟的“知者弗言,言者弗知”①,来全盘否定老子《德道经》的思想。那么,把他的诗反复读上三遍以后,就知道他没有读通道篇第一章。他对于“道,可道也,非恒道也”②这句都还没有解悟通透。可以说,老子著文时早就预见到了后世的痴愚子孙必定难以解悟他的“道”,所以才特意在“道篇”首章点明了他的道是“非常道”和“非常名”,直接告诉后人,他所讲的“道”和“名”,并不单纯是世俗的“常道”和“常名”。你读她的时候,必须要把握住这种“非常道”和“常道”的区别性,将其中的“常意”和“修意”要区分开来进行解析。老子在此所说的“常意”是什么昵?那就是说,知道的、明白的人,不需要用更多的语言文字去教化;需要用文字或语言教化的,是因为他们的少知、缺知。当然,更重要的是老子藏在这八个字后面的“修意”,这个“修之身,其德乃真”之意,那才是其中的关键;也是指早期和中期修之身的玄妙所证、慧观之象,由于还没有达到一种完全的、自如的“玄同”,没有达到“玄同”状态和境界以前,那就是一种非稳定性的初知。在这个状态下,内在的德能不足,也不稳定,很容易透过人的“语言”夸夸其谈而散发丢失。,所以,老子在这里谆谆告诫我们:绝不可以“言”,不可以“念”,语言就会导致“弗知”。应当严守“知而不言”的原则,才可能避免“言后不知”的可悲现象的发生。因为言了以后,你就丢失了,那就必然再也难以重复出现“玄同”的妙象。夸夸其谈于玄象者,迷信于玄境者,必然所知不深不多。我们实践者当中这样的例子还少吗!很多人下玄关窍刚刚要开的时候,就将这个玄景通过“言”表述给他人,结果从此就关闭了。使本来能够看到一个全部展开的“相”的时候,由于这个“言”而轻易终止了。难道我们不应该好好感谢老子在这里直指修真要旨的教诲么!“知者弗言,言者弗知”。当心!
①老子《德道经》第十九章(通行本《道德经》第56章)
②老子《德道经》第四十五章(通行本《道德经》第1章)
由此可见,白居易同样并不是真正的得诀修德实践者。从白居易的所有诗中可以看出,他后来也在进行“修之身”的实践。白居易虽然是大文豪、大诗人,但可惜的是,他没有得明师的指引,他得的口诀可能只是依样画葫芦,却正是因为他仅凭自己的聪明妄加猜评,所以导致他犯这样的错误。他看不懂老子《德道经》“玄同”章中这几句话:“塞其闷,闭其门,和其光,同其尘,锉其兑而解其纷,是谓玄同”①,所以他才曲解老子《德道经》,也是给自己造孽哦!“塞其闷”,原来在老字体当中,“闷”字里面的“心”上还有二横,那就更加形象地说明,要将这个心猿意马锁住、栓住!现在的“闷”字没有那二横,这个象意就不太好解,所以有的人就乱解一气。有的人甚至解释说是要消灭你的智慧,胡扯!
①老子《德道经》第十九章(通行本《道德经》第56章)
“闭其门”,那就是说,你“修之身”的时候,一定要将眼耳鼻舌身意这六个大门关起来。
“和其光”,是说要把自身的五德之光、心灵之光,与自然的大能量场的道光德能混同起来,用你的众生之心处在那种环境当中去“思”。
“挫其兑”,是说对于在这个过程中意念上产生的“兑”的现象,要挫。什么叫“兑”?兑即缺金,就是说圆圆的金片上面缺了一个口,你要把它挫平,恢复到圆状,因为只有圆的状态才能保持住稳定,
“解其纷”,就是当杂念起来了,你要及时止念、断念、离念、再断念,才能保持住与自然相交流、相沟通的状态。
“是谓玄同”,不是后天的“同”,不是意识上的“同”,是思识土的“玄同”。这就是“修之身”与“道玄”相融体悟的实践过程。你做到了吗?你“玄同”了吗?如果没有“玄同”,那就请最好闭嘴勿言。为什么要歪解?歪解不仅误己,还要害人!
“玄同”,这才是解析的关键!老子在此是告诫后来的修之身者,要将后天意识的“心猿意马”栓住,堵塞它而限制其活动。
有个故事:一位老师带了一帮徒弟,而且这些徒弟都挺听话,刻苦地实践。有一天,其中有一个学生,喜滋滋地一大早跑到老师跟前,当着大家的面一跪说:“啊!老师,我可高兴了,昨天晚上我上坐的时候,看到了如何如何……。”
他这个“看到了”三个字刚刚出口,他的师傅就从屁股后面摸了一把尺子上来,照着脑袋上就敲了一下,把他给打蒙了。他把脑袋一缩,说:“啊!老师呀,我这个是真的要告诉您呀,您怎么打我呢?”结果第二尺子又下来,又打了他,脑袋上起了一个包。
这个弟子还不理解,问老师:“我想不通哎,所以才问您呀!”老师第三尺子又敲在他的脑袋上。
老师为什么不让他言呢?是因为爱护他,怕他“言而弗知”。你刚刚得到一点点,你就喜滋滋地忘乎所以,那就会“言者不知”了。这可是自然规律,这是我们生命内环境与这个“知”的世界——智识的“知”的世界连接的一个枢纽。它的开关,就在我们的大脑额区的深层次,不能用语言去阻断它,阻断它以后,你再想连续,要花很大很大的力气,要花很长很长的时间。所以老子才在这一章当中,开篇就讲“知者弗言,言者弗知”。可惜我们不懂啊!没有得诀就不懂啊!没有经过实践就不懂啊!大诗人白居易,不可谓不聪明吧,他都不懂,那何况后来的人呢?解不开这些内容的真意,那就必然大发谬论,自己还不知道这是犯了错误。
这两位大儒的解读错误,我不好说他们是“愚”还是“智”,但是他们对老子学说错谡的释言评判,却给后世那些聪明智者、闻名的一些文人墨客,以及政、史、哲那些“大匠们”、“巨匠们”,留下了“引经据典”批判老子的口实和借鉴,以至于后人以讹传讹,形成了妄评愚断的一股黑风,加重了后世一代接一代离道失德的程度。这的确使人深切感受到先辈们“未修真时莫解老,解老须参常与真”这两句话,实在是一个根本性的原则。我们一些后人仅凭聪明臆断,割裂“修之身”的实践而解老,的确是有一点“虽为祖宗孙,却不知祖宗心”的遗憾。
社会发展到了愚智时期以后,对老子思想的曲解和肢解、妄评,那就更是到了一个空前绝后的状态了。有的政治型的哲学家、史学家,甚至连古文的字意都还没有弄清楚,就开始捉笔如刀地乱加砍伐呀!有的则妄阐其意,随意发挥,帽子也随手而出,甚至连屎盆子都随意地扣将下来。仅根据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的、由任继愈先生主编的《中国哲学发展史》(先秦)(1998年5月北京第2次印刷)这一本书所载,我们可以看到对老子的评价,那各种稀奇古怪的帽子有几十顶,有五十多顶。例如:杨先生说:“《老子》书的思想中心是帝王之术,是汩没人的理性,老子要消灭人的理性,消灭人的斗志的柔弱思想,他崇尚阴谋”。说老子崇尚阴谋,吕先生则说:“在老子说到物质和精神的依存关系时,虽还承认本体(朴)是先于概念(名)而存在的;但是,当他进一步去研究本体的究极时,就又绕了回去。他所谓的道的内容,并不是物质的东西,而是神化的东西。所以,老子是唯心主义者。”侯先生说:“老子哲学的道和德的二元论思想,德以下的半截(天地万物)和物质联系着,德以上的半截(道)脱离了物质实体。同时就其思想体系而言,基本是唯心主义的。”看一看这些评论,是不是把一个本来的“大唯物主义”强行地推向唯心主义,他们在寻找这个斗争目标的同时,是不是自己就已经陷在矛盾里面不能自拔呢?
有的人说“老子代表没落领主阶级的思想,对统治者主张无为,对被统治者主张愚民。”说老子的学说“代表没落者的呼声和悲观失望的愤懑情绪”。有的人说“老子反对仁义礼”。“老子反对一切社会制度,反对一切文化,反对一切知识”。
有的人说老子“反对商品经济。”为什么说他反对商品经济呢?因为他说“不贵难得之货”。“老子还反对忠孝,抨击仁慈,鄙视、鄙薄礼义,诅咒战争,向往小国寡民的社会”。“老子的无为思想是要取消斗争,是违反了客观法则的”。
也有的人认为:“老子代表的是周代社会的公社农民的思想。老子的学说宣扬恢复过去,恢复原始公社,停止社会的智力和文化的发展,这样一来《道德经》的社会伦理学说同时又是反动的乌托邦思想。”你看看,已经把老子划到了反动的圈子里面去了。
甚至老子对于社会罪恶的揭发,也有人歪曲他的性质,说:“老子书中责骂统治者,表现了反压迫、反剥削、爱自由的进步要求。但是这种进步,有它的阶级局限性。所以在社会观、历史观方面,他又是保守的,甚至有些是反动的。历史向着老子所不愿走的一条路进行着。这是老子思想的悲剧。”
唉!读了这些先生的“解老大作”,真是让人有点欲哭无泪啊!难道泱泱的中华传统优秀文化,就是这样用西方的哲学思想方法进行判断和解析的吗?我们自己还是个中国人吗?!既然是中国人,那么对民族人文文化的特点是什么,为什么就不知道呢?这一点,连外国的学者都知道,他们都知道中国的文化源自于“内求法”,源自于“修之身,其德乃真”。难怪,有一位在中国招收留学生的美国先生,对中国大学生监考、口试的时候,连问了几个中国传统文化的内容,这位大学生一问三不知。为什么呢?因为没有学过。一个堂堂的大学生,不知道中国的历史,不知道中国的文化。因为中国的文化都被踢光了,都扫地出门了!我们的学生,一个个都成了黄皮白心的一支支呆不啦叽“香蕉”。“皮”,看起来是像中国人,但是内里装的全部是西方的东西,自己民族优秀的文化一点也不给他了。你说这是不是有点让人欲哭无泪呢?
其实,上面的那些批评老子的所有观点,都经不起推敲,一推就翻了,为什么一推就翻了?因为他们的观点,是建立在自己不懂这个文化的基础上,连字意都不认识,自然就解不了!
难道我们就这样放任中华道德传统文化,茌西方哲学思想方法的手术刀下彻底断代吗?我们还是先看一段历史的记载吧。这段历史记载,幸存于庄子《大宗师》中,所记述的是颜回与孔子的一段精妙的对话:
有一次,颜回对孔子说:“我有进步了。”
孔子就问:“怎么讲?”
颜回回答说:“我忘掉仁义了。”
孔子说:“可以,还不够。”
又过了几天,颜回又跑过来对孔子恭恭敬敬地说:“我有进步了。”
孔子又问:“怎么讲?”
颜回回答说:“我已经开始忘掉礼乐了。”
孔子说:“可以,但仍然还不够.”
又过了几天,颜回又过来平静地对孔子说:“我有进步了。”
孔子问:“怎么讲啊?”
颜回回答说:“我坐忘了。”——请注意这个“坐忘了”。
孔子大惊而问:“什么是坐忘?”
颜回回答说:“遗忘了我的肢体,抛却了我的聪明,离弃了身体,忘掉了知识,与大道融为一体,此谓之坐忘。”这句话,我们反反复复地多读几次看看。
孔子听到这句话以后,就赞叹道:“与万物一体,便没有偏私了;参与万物的变化,就无偏执了,你真是贤人啊!我只能从乎其后了。”
这一段历史的真实记载,保存在庄子的《大宗师》里面。
这一段孔子与自己的学生颜回之间的对话,我觉得就是对那些妄评者最好的回答!如果按照他们的逻辑,似乎仁义礼的倡导者孔子,也就应该是一个反社会、反文化、反仁义礼的“大魔头”了。一个儒学的大师、创始者,怎么能够这样反复无常地教育自己的学生呢?一方面,提倡世人都去实行仁义礼乐,克己复礼;一方面,却让自己的学生忘掉它们,这不是出尔反尔吗?真难以“理解”哦!
其实,就是这一个“坐忘”,就将我们现在的大学者们,隔在传统文化的千里之外、万里之遥。什么叫坐忘?在他们看来是封建迷信,“怎么可能坐忘呢?是坐睡着了吧?对不对?”这句话对那些不实践道德的人来说,是有些淮以理解。所以他们只能用西方的逻辑推理公式,生搬硬套来解释东方的文化,那当然也就风马牛不相及了。孔子当时虽然还没有像颜回那样进入“坐忘”的境界,但他却是真正谦虚地倡导修身实践,并且知道这种境界的结果。所以,他在闻听了颜回的解释以后,才发出由衷的赞叹和中肯的评价,肯定了颜回已经达到了贤人的修养层次之中。
《黄帝内经》里面记载着我国古代曾按照人的道德修养实践水平,将人的道德修为分为庶人、贤人、圣人、至人、真人这五大级别。孔子谦虚地说自己“只能从乎其后了”,按照历史上记载,孔子的学生中有七十二贤人,可见当时的儒学界修养实践“坐忘”之盛况,也是非常典型的,已经成了社会的共识。我们怎么样?我们的女士们、先生们,有多少人能够达到这个“坐忘”的境界啊?我们所希望的,并不是这么七十二贤人,而是应当达到以千万计的真人!那才是真正的德布中华,道传中华,德传世界!希望中华儿女们共同努力!
老子在《德道经》中,反复地倡导圣人之治,却又说“绝圣弃智,绝仁弃义,绝巧弃利,绝学无忧”①。这四个“绝”字,近八百年来,竟然将我们现代的学者们一个个都难倒了,都绊倒了,都摔跟头了,解错了,误判了。老子的四个“绝”与颜回的六个“忘”,是不是具有一种异曲同工之妙啊?可以说妙极了,绝妙!但是,现代人怎么就不知道呢?这种现象绝非偶然啊!它绝不是偶然现象。上面所列出的对老子的批判,哪一样错解不都是同样的原因呢?我们的智识逻辑推理性的意识,与老子的修为和思想境界,根本就不在一个水平面上,我们却要拿起笔来,自以为是地写上一点自己的见解,怎么可能解得了老子呢?当然,这些现象也不能完全责怪我们的大学者和大专家们,要怪就得怪大儒朱煮。他为了去争个什么“主根”、“辅根”的位置,而将道儒两家强行地隔绝,把孔子倡导的、颜回和学生们长期坚持实践的“坐忘”都给抛弃了。
①老子《德道经》第六十三章(通行本《道德经》第19章)
作者:熊春锦
整理: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道德教育与养生研究中心 何良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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